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費朋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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鄧知予一走到樓下就被吹清醒了,自己真是個傻子,才會穿成這樣子出門,凍都快凍死了。

他坐在車上給江夏安打了個電話,“出來喝酒,叫上餘成,我在酒吧等你們,順便給我帶個羽絨服過來。”說完就把手機扔到了車上。

他車剛開出去不遠,手機就響了,他看了一眼,是他媽媽,“媽,我今天不回去了。”

“怎麽了?不是說讓你帶景森回來吃飯嗎?”鄧媽媽說。

“不吃了,人家有一大群人陪著呢,沒空來吃飯,我掛了。”鄧知予一講到這個就煩得不行。

鄧媽媽嘆了口氣,“行吧!真的是說什麽來什麽,你自己看著辦吧!”

到酒吧的時候,他的煩悶還沒消退,尤其是看到餘成和賈亦真坐在一起說說笑笑的時候。更顯得自己很失敗,明明是施景森天天說喜歡自己的,自己都給他臺階下了,他現在是什麽意思?

江夏安看著滿臉郁悶的鄧知予問,“怎麽了?弟弟惹你生氣了?你下午不是去找他了嗎?”

“我說你怎麽那麽生氣”,餘成喝了口酒,揪著鄧知予的白襯衫撚了撚說,“原來是穿的那麽浪蕩,人家竟然不買賬。是嗎?鄧子。”

鄧知予一口幹完了一杯酒,砰的一下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,“別提他了,成嗎?昨天還當著我爸媽的面說的那麽好聽,一轉眼就冷淡的不行。我都去找他了,他竟然跟我說今天要去發小對象家酒店去玩?”

餘成和江夏安對視一眼,江夏安靠在鄧知予身上,一下子就聞到了香水味,“靠,你還搞了香水,這不是我給你買的那一瓶嗎?你當時還說不喜歡來著。”隨後他又欠欠地問,“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?去見人家還噴了香水,整了頭發,還穿的那麽花枝招展。”

“你想太多了,我就是···。”鄧知予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。

餘成嘆了口氣,“鄧子啊!你倆談戀愛可真費朋友,這弟弟看著跟個小忠犬一樣,其實也不消停啊!我感覺你倆每天都在搞事情,還每天搞得事情還都不一樣。”

“還是喝酒吧!”鄧知予把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,大咧咧的靠在沙發上慢慢喝著酒。江夏安也不理他了,跟賈亦真湊在一起研究怎樣護膚。餘成坐到鄧知予旁邊玩手機,他們幾個都不太喜歡喝酒,每次來酒吧也就是坐一會就走了。

鄧知予昨天一夜沒有睡覺,今天吹了風,喝了酒,不一會就覺得自己頭疼欲裂,他靠在沙發上閉起了眼睛。

等餘成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,鄧知予已經不吭聲了,江夏安問了句,“鄧子,這是怎麽了?自己給自己念叨睡著了?”

餘成摸了一下鄧知予的臉,“哎呦!這是燒了吧!零下的天氣穿成這樣子,不生病才怪。給他弟弟打電話,問他來不來?”

“成,不能老是折磨我們,得換個人鬧。”江夏安拿起手機就打了電話,施景森倒是接的挺快,開口就問:“夏安哥,怎麽了?”

“你哥今天去找你把自己氣病了,發燒了。你來不來?”江夏安笑了笑說,“你要是不來,我就給金明方打了。”

“來,你們在哪?等我,我現在就過去。”施景森立即說。他本來想只是想晾一晾對方,沒想到鄧知予那個作精直接把自己作病了。

“酒吧!我把地址發給你,你快點來,都暈過去了。”江夏安說完就把電話掛了。

餘成笑著問:“你損不損?你嚇人家弟弟幹嘛?還叫金明方?你要是叫了金明方,你就不怕鄧子醒了之後劈了你。”

江夏安欠欠地說,“那我不得讓弟弟有點危機感,咱鄧子作成這樣,要真給人作走了,多可惜。”

施景森本來正跟高柯寧他們游泳,一接完電話,趕緊穿上衣服就走了。他到酒吧的時候,就看到鄧知予正躺在沙發上,身上蓋著一件羽絨服。

“弟弟,人你帶走吧!剛喝了酒,不能吃藥,你回去給他找冰塊敷一下,他生病了可能脾氣不好,上次你也見識到了。你可千萬不要發脾氣,家暴更不可取,照顧不來的話,給我打電話,誰讓我是他鐵子呢。”江夏安把車鑰匙、手機都塞給了施景森,又像老媽子一樣交代著註意事項。

“放心吧!夏安哥,能照顧,也不會家暴。”施景森摸了一下鄧知予的額頭,確實挺燙的,他摟著鄧知予的腰讓對方靠在自己懷裏,鄧知予很乖巧地任由他幫自己穿羽絨服。

施景森看著沙發上的大衣,嘆了口氣蓋在了鄧知予頭上,公主抱給他抱了起來,而後跟身邊的人說:“餘成哥、夏安哥,我們先回去了。”

“嗯,路上註意安全。”目送他們走了之後,餘成感嘆道,“這弟弟可真厲害,鄧子一米八,一百幾十斤,人弟弟抱著就走,體力真好。”

“這樣的人,鄧子還不珍惜,我都替他可惜。”江夏安一臉可惜。

施景森直接把鄧知予帶回了家,剛準備把人往床上放,鄧作精摟著他的脖子不松手。

施景森垂下頭貼貼他的臉問,“哥,怎麽了?你先躺床上。”

“不躺,你跟別人睡過了,我不睡。”鄧知予靠在他胸口賭氣地說。

“我跟誰睡了?”施景森覺得自己被氣到沒脾氣,他心想你家裏都是前任的東西,我不還去了嗎?但是他又不想跟一個喝醉的病人生氣,於是低頭親了親鄧知予的嘴唇,“那我先把你放沙發上,我換個床單、被罩。”

鄧知予很乖的點了點頭,施景森沒控制住自己的氣憤,把鄧知予放到沙發上之後,湊近他的脖子使勁咬了一口。

鄧知予被咬的時候,嘴裏哼哼了幾聲,撩人又動聽。雙手摟著施景森的脖子,睜開迷蒙的眼睛,笑了笑。對著施景森的嘴唇就親了一下,還很挑釁地用舌尖描繪了一下他的唇形。

施景森完全不能忍了,把鄧知予壓到沙發上又親又摸了個夠,看著他泛著水光的眼睛,白裏透紅的臉頰,還有被親的微微張著的紅腫的嘴唇,這欠欠又磨人的模樣,施景森覺得自己的耐力可真好,沒有直接把他給辦了。

施景森抖了一下自己的褲子,站起身來,鄧知予拉住他的手問,“你幹嘛去?”

“我給你換床單,你不是說人家睡過,你不睡嗎?你可真是事事兒的。”施景森沒脾氣的又低頭咬了一下他的下巴。

“嗯,去吧!”鄧知予松開了手。

施景森把床上用品換了一遍之後,把鄧知予從沙發上抱起來剝了個幹幹凈凈,然後塞進了被窩裏。

鄧知予的頭還很燙,施景森拎了瓶冰啤酒放到了他額頭上。鄧知予伸手推了推,“冰的我不舒服,拿開,我睡一覺就好了。”

施景森摟著他哄道:“冰一會就好了,你乖一點。”

“頭疼,乖不了。”鄧知予閉著眼睛鬧人。

施景森笑了笑,“哥,你怎麽那麽可愛,怎麽不能乖?那我親親你,你就乖乖的睡覺。”

鄧知予轉了個身,跟他面對面,目光溫柔又專註,熱乎乎的手放在施景森身上。

“哥,你想幹嘛?”施景森被握著之後,頭皮發麻。

“你覺得我是想幹嘛?”鄧知予咬了他一下。

施景森覺得鄧知予就是自己的克星,平常那麽好的氣氛他不願意,今天他都病成這樣了,又表現的那麽急切。可是看著鄧知予一臉期待的表情,施景森只覺得他是醉的不輕。

鄧知予依然睜著迷蒙的眼睛看著他,施景森用手捂住了鄧知予的眼睛,“哥,真的想?”

鄧知予眨巴了一下眼睛,睫毛像是刷子一樣,直接掃進了施景森心裏,他長舒了一口氣,頭大地說:“哥,你怎麽那麽氣人。”

鄧知予卻只是甜甜地笑了一下,“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?”

施景森把手伸了過去,鄧知予笑著躲開了,隨後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嘴角。施景森懵了一下,隨後“艹”了一聲,“知道了,事兒精,你就是我祖宗。”隨後就鉆進了被子裏,鄧知予全身都有超出平常的溫度。

伺候他之後,施景森從被子裏鉆出來,摸了摸他紅撲撲的臉,泛紅的眼角,覺得自己又被拿捏了。

鄧知予得了便宜之後,開始賣乖:“我也幫幫你。”

施景森完全沒想到今天鄧知予會那麽主動,又那麽柔軟,像是平常都張牙舞爪,你已經做好被抓傷的準備,可今天卻乖乖露出肚皮的貓,這樣的對方讓他很陌生,也很驚喜。

活動完之後,鄧知予已經困得睜不開眼了,施景森看著睡的並不安穩的鄧知予,在冰箱裏找了袋雪糕貼到了他腦門上。又用白酒幫他擦了擦身子,等到雪糕都化成水的時候,鄧知予的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,這一通折騰施景森覺得自己都快發燒了。

鄧知予上午醒來的時候,一睜開眼就看到了施景森的下巴,他正緊緊的摟著自己。鄧知予動了一下想翻個身,施景森立即收緊了胳膊,並用下巴碰了一下他的額頭,“退燒了,乖。”

鄧知予推了推他,“你快勒死我了,喘不上氣了。”

施景森這才松開他,“哥,早安。”說完親了親他的額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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